我笑着说:“公子您放心,钱的事情我们知道该怎么做,以后在北厘我们公司仰仗您的地方还多着呢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石公子赞许的点点头,说:“你们明白这个理儿就好,就好!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杰!呵呵。”  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,继续说:“其实我的背景你们可能早就清楚了,我父亲是北厘的一把手,最近又有升迁的消息,只要你们公司懂事儿,以后不愁发不了大财!”   我笑着说:“公子瞧您说的,我们发财?其实您老喝汤,给我们剩下几口就够我们吃上几年的了!”   这几句话让石公子听了很舒服,笑着说:“哈哈!好!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儿!哈哈。”   我笑着站起来,走到他的背后,捏着他的肩膀说:“这小嘴儿可不只会说话呢……公子,人家想你呢……”  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淫笑着说:“小媳妇,今儿个就让你吃独食儿。呵呵。”   “啧啧啧啧……”我跪在石公子面前,他已经把裤子脱掉,两条大腿架在转椅的两个扶手上。   硬邦邦的鸡巴高高的指在12点上,掠过会阴,一个黑色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之下。   “嗯!……”我含着粗大的鸡巴头儿,柔软的舌头快速的旋转着,舌尖直往裂缝中猛挤,一只小手轻轻的捏着两个蛋子儿,一只小手按在他的屁眼儿上轻轻的揉着。   “嘶……”石公子舒服的吸了口气,急忙把手中的烟捻灭,他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上,静静的享受着这特殊的服务。   “陂!……”我使劲的唆了一下他的大鸡巴头儿,把鸡巴唆的乱晃,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来。   “嗯!嗯!嗯!嗯!”我伸出舌尖,点弄着他的屁眼儿,小手抓住他的鸡巴茎快速的猛撸着。   “哦!哦!!好妹子!爽!”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来,大鸡巴一个劲儿的乱挺,看样子似乎要射了。   我张开小嘴儿,含住他的一个蛋子儿,舌尖经过之处,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,一边吸吮,一边猛撸,房间里充满了风雨将来的味道。   “丁冬丁冬丁冬……”正到关键时刻,忽然石公子的手机响了。   “操!”石公子恼怒的从怀里掏出手机狠狠的拍到桌子上“啪!”的一下,几乎要把手机拍裂了。   这一下,我也停了下来,手里的鸡巴迅速软了下去。   “喂!!”石公子几乎是吼叫着喊到,被打扰好事的恼怒心情可想而知了。   不过他又马上安静下来了,只听他说:“哦!爹,是我……不,没什么……我刚才困了,睡了一下……哦哦,知道了,好好……我下午就赶回去……其实前儿看三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……实在不行了,救病救不了命呢……行,您放心吧,我会弄好……行。那好,我挂了。”   放下电话,石公子长长的出了口气,他让我站起来,他也站起把裤子提好。然后对我说:“刚才我三舅没了,下午我回老家操办丧事,过几天就回来,你先走吧。”   我点点头,说:“那好,您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,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,公子,那这些我就先拿走了。”   石公子点点头。   我拿起那些档案袋说:“公子您放心,钱的事情我尽快送到您那去。”   石公子不再说什么。我打开门走了出去。   从健身俱乐部里出来,我找了个清净的小公园,打开那些文件仔细的看了一遍,这些文件都是红头字的,的确是北厘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些招投标项目的内部资料,这些资料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事先透露出来的,因为涉及到许多政府出资的问题,所以属于保密项目。   和以前一样,我仍旧把这些文件秘密复印了一份,然后才回家。   经过前几天的大雪,现在北厘已经完全放晴了,暖和的太阳照射在地面上,到处是白晶晶的一片,仿佛是一个冰雪童话世界。   中午我回到家,陈丽还没回来,我把复印的文件收好,然后给陈丽打了个电话。   “你在那呢?”我问。   “姐,我在大庙呢!真好玩!呵呵,有好多老和尚!”陈丽象个孩子似的高兴的说。   “你啥时候回来?”我问。   “下午吧,我下午就回家。”陈丽说。   “刚才我去石公子那里,他给了我几份材料,我这就去省城,晚上回来。”我说。   “嗯,你去吧。”陈丽高兴的说。   “那奖金是我给你领,还是你自己领?”我问。   “哎呀,你领吧,就那么点钱。”陈丽说。   “那好。那你下午早点回家。”我说。   挂了电话,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门。   下午3点半,我到了省城。   在公司的门口,我碰到了公司的总会计师——刘辉。刘辉是个40多岁的女人,很胖,不过人很和蔼,和谁都很好,她和陈丽感情很不错,和我也算可以,只不过我经常出差在外,我们不是容易碰面而已。   我进大厅的时候,刘辉正从里面出来,脚步很急促,似乎有什么急事儿,胖乎乎的脸蛋上竟然见汗了。   刘辉一向很稳重,所以我好奇起来。   “刘姐!”我叫了她一声。   刘辉注意到了我,走了过来,脸上也有了笑容,说:“好些天没看见你们俩了!出差了?”   我笑着点点头,说:“咋了?有急事啊?”   刘辉说:“咳!别提了,最近中央下了条文,规划房地产市场,这不,现在省城里先展开自查自纠,房地产公司,无论大小,先从财务审计开始,这两天可把我忙坏了,公司人手又少。”   我听完,关心的问:“查出来什么了?”   刘辉说:“那还没有,不过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你也知道,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,财务面上也不太平。”   接着,刘辉看看手表说:“你去吧,我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   说完,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   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想:这么干下去,早晚要出事情,现在是没查到北厘的那一支上,这么一笔一笔的巨款进帐,人家不怀疑才怪呢。   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忽然又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,心说:早晚要出事的,不如早做打算。   想着想着,我坐上了电梯。   刘董事这张脸真象是个面罩,每次都是毫无表情,程序就是:他问,我说,他记录。   我心里想:真想看看这个刘董事有没有鸡巴,或许他就是个阴阳怪胎而已。   最后,我把所有的文件给了刘董事,刘董事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,他点点头说:“很好。你们做的很好。”   说完,刘董事把身子靠进转椅里,好象他很累。   刘董事看着我,慢慢的说:“最近省城搞审查,尤其是房地产公司的专项审计工作,现在搞的很厉害,大大小小的开发商们都提心吊胆的,真是腥风血雨,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的在北厘工作,咱们公司的几个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。”   我点点头。   刘董事继续说:“招标会的时候,咱们公司会由我本人牵头带领一个小组去北厘,你们的公关工作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铺平道路,确立咱们公司的绝对优势地位。北厘高新这盘棋,咱们一定要下好,一定要下漂亮!”   我点点头说:“您放心,我们一定做好。”   刘董事继续说:“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,明天上午到公司来一趟,我会交代给你一些事情,然后你回北厘。”   我点点头说:“好。”   从公司出来,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,这时才发现,来省城的时候匆忙,我把手机忘在家了。我只好用IC电话给陈丽打了一个,告诉她晚上我不回去了,明天再回家。   一夜无话,转天,我上午去了公司。   从早晨9点,我一直等到临近中午12点,刘董事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和总经理以及公司智囊团的人物开会,利用这个时间,我到公司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,看看那些老同事。   财务部是最乱的,许多人出出进进,刘辉作为总会计自然是最忙的,我也没打扰她,只是看了看。   这次回公司,我发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,除了财务,对外的一些部门都是冷冷清清的,虽然我出差在外,不过名义上我还是公关部的经理,可公关部里除了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,竟然连每天的早晨例会都取消了!这让我感觉很不高兴,早晨的例会制度是我定下来的,为的就是让大家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开今天的新工作,现在连这个都不遵守了。   我叫来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,把那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资源部去学习公司规章去了。  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,下午1点的时候,刘董事才开完会。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。   刘董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:“这是给那个石公子的。”   然后又说:“你和陈丽这次做的很好,你们的奖金已经分别打入了你们的帐号里了。”   我急忙说:“谢谢公司。”   刘董事继续说:“下一步,你们要尽快的打通石公子这条路,北厘的高新大厦、对外商贸大厦这两个工程咱们必须拿到手,”   我说:“我们一定办好。”   从公司出来,我在省城附近转了转,然后赶上下午2点的汽车回到了北厘。   一路上,我的心思又起来了,总琢磨着为以后做个打算,这样的生活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,如果能弄到一笔钱,我就可以安生的过后半辈子,离开北厘,离开省城,离开的远远的,比如到海南去,隐姓埋名开始一翻新的生活……   忽然我又想到了陈丽,陈丽呢?她是我最好的姐妹,最好的朋友,在省城的这些年,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过来的,遭遇都一样,不是姐妹,不过比姐妹亲。我想了想,只要有机会,有能力,我就带着陈丽一起走,毕竟她是我的好帮手,何况,陈丽在以前也曾经和我打算过一些当时看来并不实际的打算。   想着想着,汽车已经到了北厘。   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,我叫了出租车回家。   上楼,还没到家门口,我就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淫叫声,叫声很浪,不时的,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,男人很高兴。   门并没关严实,虚掩着,我心里纳闷,推开门小心的走了进去,然后把门关好。进了房间,听清楚了,正在淫叫的女人是陈丽,而男人是两个,正是许风、许雷兄弟。   我心想: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,他们到先玩到一起去了,也好,省得我废话了。   我又想:现在虽然说许风、许雷和石公子比起来已经不算重要了,不过毕竟和他们有过交易,而且还可能继续交易下去,另外,他们俩掌握着北厘的财政大权,钱,毕竟还要从他们手里拿出来。   一时间,我忽然觉得许风和许雷十分重要起来。   想到这里,我推门走进了卧室。  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,温度也很暖和,大床上,陈丽被两个男人任意摆弄着,许风仰面躺在床上,陈丽仰面躺在许风的身上,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袜子,不过袜子的前面和后面已经被开了两个口,露出了她的屄和屁眼儿来,陈丽的两条大腿被许风大大的分开架了起来,肥白的大屁股突了出来。   房间里的陈丽的确已经浪的可以了,两只黑色尼龙丝袜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,随着大力的动作,两只小脚在空气中甩来甩去,一只高跟鞋已经被甩到了地上,陈丽的头发很乱,头顶上不知被谁将她的红色短三角裤衩给套了上去,此时许风在她的下面将大鸡巴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操着,而许雷则两只手捏着陈丽的奶子趴在她的身上操屄玩。   我一进门,他们都看到了,许雷乐呵呵的对我说:“妹子!快上来,就等你了!”   我想也没想,浪笑着脱光了衣服上床加入了战团。   (8)   原本淫乱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潮,一时间,偌大的一个床上,小脚乱甩,丝袜乱飘,人仰马翻,好不热闹!   这个喊:“爽啊!爽!大哥使劲操!屄里太痒了!”   那个叫:“爱!爱!屁眼儿!屁眼儿!再使劲往里插插!二哥!加油啊!”   越叫越操,越操越叫,房间里淫叫声越来越大。   许雷粗大的鸡巴插在我的屄里,热乎乎的,就合着润滑的淫水儿让我觉得特舒服,每次动作都感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,瘙痒难以忍耐。忽然,许风不知道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,大鸡巴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儿,微微一用力,几乎是滑了进去。   “啊!……”我兴奋的叫了一声,身体的充实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,黑色的连裤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,底下一抽,后面一送,后面一抽,底下一送,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,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追兵后有来者,只好乖乖就范了。   “扑!”许雷狠狠的抽出了大鸡巴,屄里的淫水儿顿时冒了出来,屄道里的淫肉发出丝痒,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。   “哧!”许风的粗壮大鸡巴在此时竟然快速的插进屁眼儿里,力量之猛,几乎把我撞的向前蹿了出去,我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木桩结结实实的钉进屁眼儿里,充实感让我得到了满足。  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,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,任凭他们恣意抽操起来。   “啊!……”突然感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骚痒,我回头一看,原来是陈丽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的细细的舔着,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。  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,我可受不了了,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,眼睛抽筋似的紧闭,一股热流直冲大脑。“啊!!!”我高高的喊了一声,不自觉的将屄和屁眼儿一阵猛缩,热乎乎的女精喷射出来了……   许风和许雷见我泄了,便放开我,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。   “啊!啊!啊!二哥!大哥!啊!啊!”陈丽一边尖声的淫叫着,一边把她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唇。我张开小嘴儿舔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,一边看着他们激烈的玩着。  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交给我们的事情,过了一段时间,我希望许雷和许风尽快离开,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。   想到这里,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,陈丽一回头,我冲她眨眨眼,陈丽明白了我的意思。   她一边动作着,一边浪浪的说:“大哥、二哥,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爽的,让您射大精!”   陈丽说的,也做的,她一向如此,伺候两个男人,她经验丰富呢。   果然,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床上,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,一边给他们舔屁眼儿,一边用小手使劲的撸着他们的大鸡巴,这还有个名儿,叫,羊挤奶。  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激的耍法,三下两下,许风和许雷就交代了。   玩过以后,我们轮流去洗个澡,再次回到卧室,大家都穿戴整齐了,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会。   “妹子,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?”我笑着问陈丽。   陈丽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笑着说:“咳,姐,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事吗,昨天你去省城,走的匆忙,把手机忘家里了,今儿上午我正在家,大哥打你手机了,正好是我接的,大哥一听就问我‘你是二妹子吧?我听你姐说过。’我一听是大哥,就说‘我挺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,我常听我姐说,大哥二哥在北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。’”   陈丽说到这,许风对我笑着说:“你啊,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?哈哈。”   我笑着说:“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!在北厘,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?”   许雷也笑着说:“二妹子真是爽快人!我们一进门,就特热乎,嘴也甜,大哥二哥叫的我们心里直刺痒,哈哈。”   陈丽笑着说:“本来么,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?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里来,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,认识认识,再有,就是怕哥哥们闲着寂寞,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,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。”  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,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,看看天色渐渐黑了,许风和许雷就走了。   送走了他们,我和陈丽到附近的小馆子吃了点东西,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才回家。   回家后,我把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诉了陈丽,为了探探她的心底,我把省城的事情说的挺严重的。   “现在公司那方面很紧张,查的很厉害,我估计早早晚晚会查到北厘这一支上来。”我脸色凝重的说。   陈丽看着我,脸色也凝重下来,过了一会儿她才说:“姐,那咱们会不会有事情?”   我想了想说:“不好说,不过我估计八九会放不过咱们,毕竟北厘这方面都是咱们弄的,能跑了咱们吗?”   陈丽不说话,不过脸色越来越阴沉。   我继续说:“虽然说咱们给公司出了不少力,不过,到时候么,哼哼,大家都自己保自己了,谁还管咱们?弄不好,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咱们身上一推,让咱们顶死去。”   陈丽忽然说:“姐,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,我早觉得现在咱们这么干,也真不是个事,窟窿越来越大,我也看出来了,他们也不过是拿咱们当枪使唤,到时候,说不定他们真会反咬一口呢。”   我看着陈丽说:“那你说咋办?”   陈丽想了好一阵,才说:“姐,反正咱们也这样了,一个绳子上的蚂蚱,我想到不如现在趁着公司那边还没插手,咱们找机会弄上他一笔钱,跑路算了!”   我一听,正合心意,说:“妹子,你真这么想的?”   陈丽点点头说:“现在这个样子了,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?姐,咱们商量商量,怎么弄点钱出来。”   我皱着眉头说:“是啊,钱怎么弄出来呢?咱对财务这块可不熟悉啊?再说了,划钱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银行走帐的,要是咱们一提现,马上公司那边就知道了,那还不麻烦了?”   陈丽也一时间沉默下来,毕竟她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。   我拿出了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给她看,陈丽看了看说:“这些东西虽说很重要,不过也是举报他们时候用的上的,现在拿这些东西不能换钱。”   就这么着,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个晚上,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,凌晨的时候,我们都睡了。   转天,吃过早饭。   我突然想起了刘董事交给我的那张银行卡,这张卡是给石公子的,我对陈丽说:“妹子,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钱?”   陈丽说:“我咋知道,不过姐,钱肯定少不了!”   我想了想说:“走!咱们先去银行看看。”   我和陈丽穿好衣服出了家门,就近在附近的商业银行用自动取款机查看了一下,里面钱的数目让我们吃惊!好大的一笔钱!好几十万呢!   这笔钱虽然对石公子或者对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,不过要是对我们来说,这么大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了,如果节省着一点花,够我们花个几年的,再加上我们以前的一些积蓄,这些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。   不过这些钱存在卡里,不可能一次都取出来,所以我和陈丽定好了约定,我们两个人把这个钱平分掉,然后抓紧时间在各个地点取。   ……   …… 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,往好处想,事情就可能往好处发展,往坏处想,事情就越来越糟糕。偶然间,我看到了省城的报纸,公司出事情了。北厘这里也开始了金融系统的自查自纠,一下子,我和陈丽好象真空了。   我们向公司打电话,一直没打通,刘董事的手机也一直没开机,就是在北厘本地,许风、许雷、石公子,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,一点消息也没有,我和陈丽曾经到健身俱乐部找过石公子,不过那个俱乐部已经关门停业,原因不清楚。   我和陈丽最后的心理底线也被打破了,毕竟是两个女人,遇到了事情也只有干着急。不过好在目前我们的手里都有了一点钱,我和陈丽商量以后,决定陈丽收拾好东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,我在北厘等消息,为此,我们还换了一个住处,原来的电话卡都不要了,重新买了新的。   陈丽走了以后,我越想越不对劲,我决定去找一趟许雷和许风,只要见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,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   临傍晚的时候,我坐着出租车到了许雷工作的北厘财政局,这个时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,人来人往,没人注意到我,楼还是那个楼,院子还是那个院子,里面仍旧停着几辆车,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,没看到许雷的那辆车。   不管怎么说,今天我也要进去看看。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,溜进院子里。一辆吉普车就停在原来许雷放车的地方,车的前台上放着牌子,上面写着“北厘市纪律检查委员会”几个字,这几个字虽然不大,不过我看的很清楚,当时心里一紧,一阵不好的念头冲了上来。   走进楼道里,两边的宣传拦里仍旧是先进工作者的事迹展览,不过让我觉得吃惊的是,原先许雷的那个位置已经被撕掉了。   看到这里,我一切都明白了,许雷肯定出事了!否则,凭他是个局长,谁敢把他的先进事迹撕掉!?尤其是门口的那辆车,更让我确定了许雷的出事。   我也没上楼,直接从财政局出来了,坐上出租车回到了我的新地方。刚一进门,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我赶忙接听。   “妹子,怎么样?”我急切的问。   “姐,公司这边都给封了!连大门都封了!一个人都没有!谁也找不到!”陈丽急促的说。   停了一下,她继续说:“姐,看来是出大事了,咱怎么办?”   我想了想说:“你先别着急,你去看看,那些封条上的日期是多少?”   陈丽说:“我看了,就是昨天。”   我稍微放下心来,既然是昨天,那么还不会那么快就查清楚的,我说:“妹子,你先回北厘吧,许雷他们也出事了,如果不是咱们的这个事,就是他们还有别的事,总之,早晚会查到咱们的。”   陈丽说:“那咱们就别在北厘呆着了,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?”   我想了想说:“你先回北厘,咱们再商量商量。”   挂了电话,我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,一下子倒在床上。   我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,如此之糟糕,看来省城和北厘是一起动手的,那边一查封公司,这边也把许雷、许风甚至石公子他们控制起来,人家是有计划的,一想到这,我更加觉得在北厘不安全了,甚至我后悔让陈丽再回来了。   时间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过去,我几次给陈丽打电话,可她一直关机,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。也就在这个时候,陈丽终于回来了。   “急死我了,你干吗把手机关了?”我一边拉着她一边问。   “别提了,手机电池不够了,我保留一点电,为的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好给你打。”陈丽说。   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下,我们决定一起去陈丽的广西老家。商量好了,我们不再耽搁时间,连夜就走。   从房子里出来。   我抬头看了看,天空放晴,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颗颗闪动的星星以及弯弯的月亮,外面的气温很低,很冷,只有微微的寒风,一条并不很宽的路一直的延伸下去,路灯昏暗。   远处,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,我可以想象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里围绕在桌子旁吃饭,我忽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,哪怕吃的只是萝卜青菜。   陈丽挎着我的胳膊,说:“姐,咱走吧。”   我看了看她,点点头,相依着走上这条小路,渐渐远去……   【全文完】   UID555455 帖子383 精华3 积分1267 恶魔银币609 枚 恶魔铜币464 枚 恶魔金币0 枚 银行存款598 枚 阅读权限100 注册时间2006-7-16 查看详细资料引用 报告 回复 TOP   徐侠客恶魔岛文学精英  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50#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-6-22 01:54 只看该作者奇淫宝鉴之淫与艳   (上)   100元,我不是你想要的女人;   200元,今晚我是你的女人;   300元,今晚你别把我当人;   400元,你们到底几个人? ----小姐座右   一天加入团体,一辈子都是团体的人,即便你退出了,但如果团体 要你,无论你在何方,无论你在干什么,就必须马上放下手里的事情。道理很简单,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,你 要团体的帮助呢?   这就是我生存的信条,团体,我的家,虽然我知道有许多时候自己并不愿意去做,但只有团体才能让我活的更好,更潇洒。虽然,当初我也是被迫的,但现在我明白团体对我的重要性——能让我活得更舒服、更潇洒一些。   ……   小姐也 要团体,小姐本是社会最底层的弱者,如果没有团体的保护,小姐的生存保 便受到威胁,所以有许多小姐自愿加入团体。   ……   冬夜,晚上10点。   我刚刚洗过一个热水澡,舒服的躺在床上准备入睡。电话响了起来。   “赵娜吗?”电话那边是一个尖细的女人声。   “我是,经理您好。”我有礼貌的客气著。   “明天你出趟活儿,早晨9点到公司。”经理很简短的说著。   “知道了,明天9点。”我重复了一下。经理挂掉电话。   我马上熄灯睡觉。   转天,9点,我准时出现在公司。   女经理看了看我,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厚的纸包扔在桌子上,对我说:“今天晚上8点,给张先生送去,里面有15万元,张先生喜欢的女人很特别,你陪他睡觉。地点是X阳区,泗水道18号,宾海大酒店,203房间。”   我拿起纸包,沉甸甸的,我把纸包放进随身的皮包里收好。   女经理继续说:“张先生关系团体以后的生存和发展,他是在看了相片和介绍以后才选中你的,这次公司派你送钱,既送钱,也送人,说白了,一定要让他爽!不惜一切!……”   女经理沉默了一会儿,继续说:“张先生喜欢的女人很特别,他喜欢光头的女人,而且要长得漂亮,说白了,他喜欢长得漂亮、光头、身材好、什么活儿都敢玩的女人,公司里符合他要求的女人只有你,当然,你可以不同意,不过,你要想好了。”   女经理说完,目光突然变得冷冽,直瞪瞪的看著我。   我心说:这个张先生真够可以的,女人剃光了头发,那是个什么样子呀?尼姑?   我摸了摸一向引以为荣的黑色长发,心疼的想:要不不答应了,要我把满头的长发剃光,简直要我的命呀!!   可我抬头看到女经理的目光,我害怕,那是一种黑道上常见的目光,意味著如果你不同意,就对你采取‘措施’!   虽然房间里暖气很暖和,但我总觉得发冷。   我犹豫了一下,忽然笑著说:“经理!没问题!交给我吧。不过……”   女经理听完,目光忽然变得缓和,微微一笑,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崭新的大票,一下子扔给我,同时对我说:“你难道忘记了?背叛团体的人,下场会很惨,为团体出力的人,团体肯定会给她丰厚的回报。”   我接过一看,喜上眉梢,足足有2000多块呀!   我心满意足的说:“谢谢经理,您放心!我一定让张先生满意!爽快!”   嘴上这么说,其实我的心里很委屈,但没办法,小姐就是这样,像物品一样被送来送去,没有了自尊,没有了人性。   ……   从公司出来后,我回到家,拿出我经常用来修理身体毛发的剃须刀,然后鼓起勇气,对著镜子,一点一点的,将自己满头的青丝慢慢的刮了下来……   锋利的刀锋划过我的头皮,我的心里在哭,眼睛在哭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为了生存下去,为了继续维持这么舒适的生活,为了完成团体给我的任务,为了……   一万个‘为了’也不能抵偿我的自尊,在生活面前,小姐的自尊等于零!   直到把头皮刮得亮亮的,我才罢手,心说:就算一次美容没做好吧。   然后,我把身上除了阴毛以外的地方又仔细的剃了一遍,直到我的大腿光滑无比,身上的皮肤白嫩如初。   我好好的洗个热水澡,然后吃过午饭,休息。   晚上6点,我从床上爬起来,洗脸,然后坐在镜台前仔细的打扮著自己,看著光亮亮的头,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,可我一低头,又看到摆在镜台上的那一沓崭新的大票,心情多少好了一点。   打扮好以后,我慢慢的从衣箱里翻弄著我的衣服,最后,找出一条纯肉色的超厚紧身连裤尼龙丝袜,我觉得这个不错,小心的穿好。对著镜子照了照,我决定不戴乳罩了,反正一会儿又要脱,太麻烦了。上身只穿毛衣,然后穿上风衣,这样就可以遮掩身体了。   可光头怎么办……   我对著镜子发愁起来,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?只要我这样走上大街,肯定会引起轰动的!   全京城的人都会议论我!我受得了吗?   想来想去,我找出一条围脖,盖在头上,然后又找出一顶女士礼帽带上,对著镜子一照,比原来像样多了!至少人们会认为我的头发可能比较短,但绝对不会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一个大光头。   收拾完以后,我看看表,已经7点过5分了,我好歹吃了点东西,然后收拾一下皮包,零钱、避孕套、卫生巾、手绢、手机……统统放进皮包,当然,最重要的东西——那个纸包,我也放了进去。   15万呀!对我来说,是一笔很大的钱!但我丝毫不敢有别的想法,道理很简单,团体对于背叛者的处罚只有一个字:死!   曾经有一个小姐,偷窃了团体的钱,最后被轮奸两天后,扔进臭水沟!   还有一个小姐,跑到老家,最后一家子分别死于莫名其妙的交通事故!   最惨的一个小姐,不但被轮奸,而且被迫写下遗嘱,然后被人从20层的高楼扔下去!   ……   我不敢想了。急忙拿好东西,出门。   我坐的出租车到达地点的时候,已经是差10分8点了。   我找到203房间,轻轻的敲敲门。里面立时一个声音说:“请进。”   我打开房间,暖风扑面,高级房间里很安静,精装修的房间,地面上铺著地毯,所有的摆设都是高级的,在房间的正中央,有一把古色古香的藤椅,椅子上坐著一个男人,因为房间里光线暗淡,所以我看不清男人的样子,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帅气。   我慢慢的走进房间,关好门。站在门口,笑著说:“张先生吗?我是洪星公司派来的,我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赵娜,也有人叫我娜娜,今天我是来给您送东西来的。”   男人仔细的看著我,微微一笑,说:“对,我姓张,你可以叫我张先生,不过我估计,我也不比你大多少。……别客气,请坐。”说完,他指了指靠在墙边的高级软床。   我脱掉白色高跟鞋,慢慢的走到软床边坐了下来,然后慢慢的开始脱衣服,我一边脱,一边和他搭话,说:“住这个房间很贵吧?要不少钱一天吧?以前我也来过这里。哦,暖气给得还挺足的……”   男人只是看著我,直到我把帽子和围脖摘掉,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头,男人才微笑著说:“好漂亮的光头!我一直希望看到美丽的女人光头的样子,这次终于如愿了。嘿嘿,洪星果然不一般呀!”   我脱掉风衣,其实下体除了一双袜子以外,什么都没穿,我笑著问:“张先生,毛衣现在脱吗?”   张先生彷佛一直在欣赏我的光头,突然说:“脱了吧,不过袜子就不脱了,我喜欢这样。”   我脱掉毛衣,两个白嫩饱满的乳房一下子跳出来,空气中开始充满肉欲的滋味儿。   张先生显然是被我的样子所迷惑,好半天都没说话,突然他说话了:“你先把东西拿出来。”   我急忙打开皮包,从里面把那个纸包拿了出来,然后站起来走近他。   男人并没拒绝,等我走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,很帅气的样子!他说得对,他很年轻,不仅不比我大,而且很有可能是我比他大。消瘦的脸庞,深邃的眼睛,带著眼镜,通观 梁,不大不小的嘴,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哥哦!   我心里又多少平衡一点,能和他上床,剃个光头也不算委屈了。这时我才发现,原来他穿的是睡衣,好像里面什么也没穿,从衣缝中,我可以看到黑耸耸的鸡巴毛儿!   我笑著把纸包递给他,他接过纸包,连看也没看,直接扔在墙边,然后一拽我的手,我‘嘤咛!’一声顺势倒进他怀里,直接坐在他的腿上。张先生一支手使劲的搂著我的腰,另一支手不停的摩挲著我的大腿和屁股。  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,小声的在他耳边煽情的说:“张先生,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,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!……不拿我当人都行……只要您爽了……”我一边说著,一边轻轻的咬著他的耳朵,手也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摩著他的胸膛,他的胸膛很结实,肌肉很发达,硬棒棒的。   张先生转脸看看我,然后把手放在我头上摩挲著,笑眯眯的说:“真好玩!光秃秃的!娜娜,你可以叫我英杰。”   我腻腻的叫了一声:“英杰哥!咱们上床吧?”   张先生笑著说:“别著急呀?时间有的是,再说,我还没起性呢。”   说完,他把我抱起来,放到地毯上,紧接著脱去睡衣。   我仔细看著这个男人,尤其注意他的鸡巴,虽然他的鸡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但我觉得如果完全挺起来的话,一定短不了!   我伸手摸著他的鸡巴,软软的,一点挺的意思都没有,我腻腻的说:“英杰哥,让我给你叼叼鸡巴?保证你爽!”   张先生也不说话,只是忽然用手攥住我的脚脖子,把我的一支脚拉了起来,然后把脚顶在他的 子底下使劲的闻著,紧身厚丝袜的脚,尽显女人的风采,那么光滑,那么有味儿,张先生狠狠的闻了闻,舒服的闭上眼睛,说:“哦!够味儿!臭脚!”   我的脸忽然红了起来,的确,我穿的那双处理品的高跟鞋虽然样子新潮,可就是透气功能差了点,每次无论穿什么样的新丝袜,都会有严重的臭味儿。我急忙说:“英杰哥,我洗洗脚?”   张先生微微一笑,对我说:“你错了!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,浪!爽!脏!嘿嘿!这样的骚货玩起来才够味儿!带劲儿!”   我虽然微笑著,但心里 扭:什么叫‘骚货’?就不兴给我留点面子,叫声小姐又怎么了?讨厌!   我不再说话,只任凭著他抓著我的两个脚脖子轮流闻著我的臭脚,张先生闻了一会儿,把一支脚送到我的脸前,对我说:“你,闻闻。”   我浪笑著挺起脖子,把脸凑到自己的脚前,细细的闻了一下,除了皮革味儿以外,就是臭袜子,臭脚的味儿,我真不明白,他为什么喜欢这个?!简直是变态!大变态!臭脚丫子有什么好闻的!我宁可舔屁眼,也不愿意闻臭脚……   虽然心里这么想,可我还是浪浪的笑著,把 子贴在自己的脚上使劲的闻了闻,然后一挑大拇指,对他说:“好!够味儿!”   张先生眼睛一亮,对我说:“你也喜欢这个?哎呀!我总算找到知音了!”   我心说:去你妈的狗屁知音!   他重新拿起我的脚,然后张开嘴,把我的脚趾和臭袜子一起塞进去,用舌头舔,用唾沫润,弄得我怪难受的。   他闭著眼睛,细细的舔著我的脚和袜子,然后把另一支脚送到我面前对我说:“来!你舔这支!舔呀!”   我有点苦笑著问:“英杰……哥,我以前没……”   还没等我说完,张先生突然拉下脸来,对我说:“洪星的小姐就是这个样子的!?好!你回去吧,把东西也拿走!”   我一听他说这个,马上换了笑脸,急忙说:“看您!和您逗著玩,您倒当真了!不就是舔臭脚吗?我呀,以前经常给男人舔臭脚!男人的臭脚比这个臭多了!你不信?”   说著,我一下子扳住自己的臭脚丫子塞进自己的小嘴里……   (下)   房间里的场面真是淫靡,一个光头的女人就够瞧的了,更何况这个女人还猛舔自己的臭脚!那个男人更变态,双手捧著我的臭脚,使劲的塞进嘴里猛舔。   张先生用双手搬住我的脚心,先是使劲的闻了闻,然后冲著脚心使劲的吐了口唾沫,紧接著伸出长长的舌头从下到上猛舔著,简直把我看傻了!   我心说:真没见过这么来的!简直……   我忽然发现张先生的鸡巴已经硬硬的挺了起来!粗大的鸡巴头闪闪发光,冒出黏糊糊的淫液沾满了整个鸡巴头,张先生一边使劲的舔著我的脚,一边轻轻的用粗大的鸡巴头在我的丝袜大腿上蹭著,我只觉得他好像用一根烧红的铁棒杵著我的大腿,一股莫名的激动涌了上来!   我暗自说:疯狂吧!开始了!开始受罪了!但愿我不是我自己……   果然,单纯的变态舔脚只能让他勃起,要享受真正的快乐,必须要女人的精心伺候。   张先生把我从地毯上拉起来,一下子把我推在床上,我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呼叫,躺在了床上,饱满圆润的乳房随著身体的动作,在空气中乱晃著。   张先生迅速脱掉睡衣,蹿到床上,他骑在我的胸脯上,双腿夹住我圆溜溜的脑袋,粗大的鸡巴挺进我张开的小嘴里,随便的晃动起来,我一边用手扶著他的屁股,一边快速的伸缩舌头,舔舐著他鸡巴头上的黏液,扫动著他的缝 ,张先生只是看著我吞吐鸡巴的样子,摸著我光溜溜的脑袋,眼里闪动著淫乱的目光。   ‘啧!’他抽出鸡巴,粗大的鸡巴满是唾液,高高的挺著,张先生举起我的两条大腿,顺利的将鸡巴插进我的 里,慢慢的抽插起来,“哦!真过瘾哦!英杰哥好棒!”我激动的叫著,尽管张先生用大腿撞击著我的大腿,但是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样子,我开始欢快的叫了起来。   每抽动二、三十下,他便抽出鸡巴,用手狠狠的捏住鸡巴根,我可以清楚的看到,鸡巴乱挺,我心说:这小子还挺内行的,知道射精以前可以用这个方法控制一下。   待鸡巴回复到平稳状态,张先生又重新插入,我便开始叫了起来。   我把大腿搭在他的肩膀上,肥大的屁股配合著他的抽插使劲撞击著,希望他能早点出来,张先生用双手把住我的大腿,不停的摩挲著,我光亮光亮的脑袋在灯光的照射下乱晃,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!张先生用眼睛看著我的光头,喘著粗气,下身摆动得很厉害,我也颤抖著说:“英……杰哥!别著急……一会儿…咱们可以……点……干炮!”   ‘点干炮’,就是不射精的高潮,为了节省男人们的精液,小姐可以为他们‘点干炮’。其实很简单,就是在射精的一刹那,用手指或小嘴把鸡巴蛋子向下拉,这样,既有射精的快感,又没射出精液,只不过男人觉得有点 扭就是了。   张先生说:“好……好的……嗳呦!我要出了!”   说完,他突然抽出鸡巴,粗大的鸡巴好像比刚才更大了,肿胀的鸡巴头闪闪发光!裂缝已经张开,眼看就要喷射了!   我急忙翻身趴在他的跨间,用小手快速的往下拉住他的蛋子,小嘴一张,叼住他的龟头猛舔,张先生大叫一声‘啊!’粗大的鸡巴激烈的一阵乱挺,只是从鸡巴头的裂缝里喷出一点透明的黏液,鸡巴蛋子也是一阵猛缩,可因为我拉动的关系,干挺著什么也没射出来。   我一边用小嘴急速的吞吐著他的龟头,希望能延长快乐的时间,一边用小手安慰著他的蛋子。   好一会,张先生才大大长出一口气,躺在床上。   我跪在他的大腿间,用嘴刺激著他刚刚软化的鸡巴,张先生一边用手摸著我的光头,一边笑著说:“好,好,果然是一流的小姐,没说的……只是刚才没射出来,总觉得 扭。”   我笑了,吐出鸡巴,说:“英杰哥,别著急呀?今儿晚上时间还长著呢?慢慢玩。”   张先生看著我的脸,突然翻身坐起来,他让我跪在床上挺直身子,然后他站在我的面前,软搭搭的鸡巴在我面前乱晃,张先生拿起鸡巴放在我的光头上,然后用龟头轻轻的蹭著我发亮的头皮,笑著说:“有意思!有意思!”   说完,他用软搭搭的阴茎拍打著我的光头,发出轻微的‘啪啪’声。我在下面,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,心说:臭男人,真想用脑袋顶死你!   张先生一边乐呵呵的拍著,一边伸出手轮流揉捏我的乳房,浑圆的乳房被他捏得变形,我甚至轻微的感觉到疼痛。   玩了一会,张先生坐在床上,用枕头支撑著后背,一边用手摆弄著自己的鸡巴,一边对我笑著说:“你就坐在我面前,来个舔臭脚,哈哈!”  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,可又没办法,谁让他就喜欢这个的呢?   我坐在他面前,抱著一支脚,把脸贴了上去……   我一口口的舔著自己的臭脚丫子,眼睛看著他,张先生的鸡巴竟然再次勃起了!这次好像比上次还硬,就好像他的胯间长出一根铁棍似的!   他不停的摆弄著硬邦邦的鸡巴,左右摇晃,前后乱举,鸡巴好像反弹似的迅速回复高挺的姿态,他使劲的撸了撸,从鸡巴头里挤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,一边玩著自己的鸡巴,他一边瞪大眼睛自己的看著我,我故意伸出舌头,媚笑著看著他,然后用舌尖划过脚面,心说:看来只能这样才能让他过来。   张先生慢慢的爬过来,用手摸著我的光头,然后对我笑著说:“还有什么新鲜的玩意?”   我想了想,心说:必须让他快点射,否则今儿晚上没完了。   我浪浪的笑著说:“英杰哥!新鲜的玩意儿太多了!跑跑后门怎么样?保证刺激!”   张先生笑著说:“那好呀!就来这个!”   我迅速的趴在他面前,把屁股直挺挺的冲著他,我回头笑著说:“来!使劲杵!没问题的!”张先生乐呵呵的跪在我后面,双手一分,把我的屁眼扒出来,光亮的屁眼周围一根毛都没有,他看著激动,用手指沾了点唾沫插了进去。   ‘哦!’我叫了一声,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了起来,他抽出手指,放到 子底下闻了闻,兴奋的说:“好!臭屁眼!哈哈!我喜欢!”说完,他扶著我的屁股,粗大的鸡巴头对准我的屁眼,使劲的插了进去!   ‘哦!……’我浑身一阵颤抖,鸡巴头太大了!愣愣的插进屁眼里,我感觉有点不适应,但很快就好了,随著他的深入插入,我也跟著他的节奏前后的晃动著……   ‘啪啪啪啪……’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回荡,粗大的鸡巴藉著屁眼里肛油的润滑越来越迅速的抽插著,我也郁闷的喊了出来:“哎呀!哎呀!哎呀!哎呀!…你操我屁眼…………”   我回头看著他,幽怨的说:“你操我屁眼……你……敢!……再动!……哎呀!哎呀!”   我的表情和叫声,更加刺激了张先生,他不但更快速的抽插著,嘴里嚷道:“臭婊子!烂骚货!操你屁眼又怎么样!操死你!插死你!啊!啊!啊!”张先生痛快的嚎叫著,房间里开始了‘男女二重唱’。   ‘啪啪啪啪……’动作越来越快,我只觉得肛门发麻,每次的大力进出都好象把肛门里所有的东西带了出来,屁眼在粗大鸡巴的抽插下,一次次的被拉出,进入,拉出,进入,酥麻的感觉传便全身,我的下体分泌出淫液来……   张先生用力的挺著屁股,浑身冒汗,鸡巴在细嫩柔软的屁眼里为所欲为,伴随著他的进入和退出,我的声音也是时而高亮,时而婉转……   ‘哦!’张先生忽然骑到我的屁股上,双手按住我的肩膀,屁股调整到最有利的位置,忽然用难以描述的速度撞击著我,我只是大大的叫了一声,便没了声息,因为我叫不出来了,整个屁眼已经完全失去感觉,只觉得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体里捣弄著。   张先生发疯一般的快速抽插著,突然,他大大的叫了一声‘诶!’,抽插的速度忽然放慢,可没抽插一下,就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屁眼里!因为刚才那次没射精,所以这次他的精液量格外的多,我心里默默的数著,整整9下!每次插入,都会有精液喷进屁眼。   张先生‘啊!啊!’的叫著,声音逐渐变小,高潮逐渐回落……   直到他的鸡巴完全软了以后,他才拔出鸡巴,一下子躺在床上大大的喘气。我急忙从旁边的皮包里拿出卫生巾,堵住屁眼,然后从床上慢慢的滑下来,一扭一扭的走进卫生间。   我清理完毕,走出卫生间,笑著对他说:“英杰哥,洗个澡吧?”张先生一骨碌从床上起来,搂著我进了浴室……   从宾海大酒店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了,天气格外的冷,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,我看了看天空,冬夜的天空又高又亮,漫天的繁星。只是天气太冷了,我紧了紧风衣,这时,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,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……   第二天,天气很好。   我早早的起床,吃过早点,穿好衣服,急急来到公司。   女经理微笑的看著我,突然对我说:“这里没人,你把帽子摘下来,我看看。”   我心说:老变态!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去!   我笑著摘了帽子,她的眼睛一亮,笑著说:“果然够光的!哈哈!”   我不自然的笑著,对她说:“昨天临走的时候,张先生让我带话过来,让我告诉您,钱已经收到了,他很满意,他还说……”   女经理挥了挥手,打断我的话,点头说:“我都知道了。”   一边说著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夹,从里面抽出几张大票,她犹豫了一下,又抽出几张大票,然后扔到桌子上,笑著说:“这个是我给你的,拿著吧。”   我高兴的走过去,拿起钱,好歹一点,竟有1000多块哦!!!   我冲著女经理一笑,说:“谢谢经理!谢谢经理!”   女经理笑著说:“娜娜,别客气,你一向表现得很不错,团体不会亏待你的。”   我见没什么事情了,对女经理说:“经理,如果没事了,我走了。”   女经理看看我,慢慢的说:“先等等……你这个样子挺难得的,跟我照个相片,我还要更新相册。”   我只觉得心里委屈,这个样子还要被拍照,唉……   可我一点都不敢表示出来。笑著说:“行!经理。”   女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照相机,是高级的日本货,然后她从办公室的角落里抬出相架,熟练的把照相机安装在架子上,她先是让我站在办公桌前面瞄了瞄镜头,等一切都准备好以后,她设定了自动定时开关,然后马上走到我面前,她搂著我的腰,我也搂著她的腰,然后我们好像亲姐妹似的微微一笑,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个‘V——胜利’的姿势,闪光灯一闪,‘喀嚓’一下照了下来。   第二张照片是我单独的姿势,我坐在办公桌上,解开上衣的纽扣,把两个乳房露出来,用手托著,然后对著镜头微微一笑,女经理准时的按下快门。   最后一张照片,女经理对我说:“娜娜,侧身跪在地上,对,露乳房,撅屁股。”她的声音象命令一样,我只有照著做,女经理设定了定时,然后迅速跑到我的面前,把她的裤子、绒裤、内裤一下子脱到脚脖子,完全露出她那长满了阴毛儿的臭 ,然后把臭 往我的面前一挺,对我说:“你把舌头伸出来,做舔 样!快点!”   我赶忙伸出舌头,她按著我的光头,然后急速的对我说:“眼睛要看镜头!笑!”   我的心里在哭,可是脸上却摆出一幅浪浪的笑容,一边看著镜头,一边吐出舌头,用舌尖顶在女经理黑黑的臭 阴毛里。   我心说:臭 !老变态!你他妈的生孩子没屁眼!老婊子!臭烂 !傻大 !操你祖宗十八代!   我越是解恨的骂她,脸上的笑越灿烂,闪光灯一闪,拍下这耻辱的照片。   照完照片,女经理在我面前晃动著她的臭 ,笑著说:“娜娜,好,起来吧。”   我从地上站起来,整理好衣服,女经理并没马上穿上裤子,却用手摸著自己的 ,看著我说:“我年轻的时候,比你们可强多了,现在呀,连你这样的都少了。”说完,她又看看我,我心里觉得恶心,只是把眼睛看别处,女经理见我没什么表示,很利索的穿好裤子,又恢复了她那种惯有的表情。   她把相机的胶卷取出来,我对她说:“经理,没什么事情,我走了。”   她‘哦’了一声,说:“你回去吧,好好休息,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   我整理整理,走出办公室的门。   从公司出来后,我站在大街上,看看阳光普照的天空,心情多少好了一点,虽然自己的头发还没长出来,但我还是决定犒劳一下自己,先吃麦当劳,然后去购物,然后去看场电影,然后……   我想好了计划,心情完全好了起来,慢慢的走下台阶,消失在热闹的人群中……   ……   ……   ……   我经常对自己说:生活还要继续,生活还会继续,生活仍在继续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。   【全文完】   UID555455 帖子383 精华3 积分1267 恶魔银币609 枚 恶魔铜币464 枚 恶魔金币0 枚 银行存款598 枚 阅读权限100 注册时间2006-7-16 查看详细资料引用 报告 回复 TOP   徐侠客恶魔岛文学精英   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51#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-6-22 01:55 只看该作者奇淫宝鉴之中年浪妇   第一回   98年,俺从东北到上海跑生意,俺爷们去年开金矿时让火药炸死了,俺带个妞妞觉得没了生路,后来和村子里的嘎子一商量他说:“跟俺走吧,咱俩倒服装,去上海。”俺今年35了,已经不怕出头,也就和嘎子干起来了,一两年下来,自己有了几个固定的客户,也有了点钱,俺就自己干了。   人到了这个年龄,对那个的 要也越来越强,俺偷偷的买了个自慰器,没事的时候自己玩。后来跑生意的过程中,认识了小张,小张今年才22,对中年女人特感兴趣,一看见俺,鸡巴就挺起来,俺们经常在一起操 玩,俺长的还算可以,身子也干净,所以两个人玩的时候连避孕套都不用。   那天俺从东北回来,小张到车站接俺,一看见俺下车,连忙跑过来和俺打招呼,他帮俺拿东西。从车站出来打了个出租,到俺家去,俺在上海租了套房子,俺不在的时候,小张就搬来住,在车上这小子就不老实,一开始摸俺大腿,然后就摸到裆里,弄得俺痒痒的,可俺又不敢大声的说,只把他的手弄开了。   到了家,一进门,小张就从后面抱著俺,声都颤了,说:“好姐姐,你可回来了,想死我了。”说完就拿鸡巴从后面顶俺。   俺打了他一下,说:“你想俺?想和俺操 吧?”   小张淫笑的说:“好姐姐,你就让我操操吧,你这几天没在,我都快憋死了!”说完,就扒俺的裤子。   俺一边挣扎,一边说:“小弟弟,姐姐刚回来,你到是让姐姐喝点水,歇歇脚,姐姐让你玩个够。”   小张一边脱裤子,一边说:“先崩一锅再说!”说完,把大鸡巴掏出来,一手按著俺的后背让俺趴床上,一手把俺的裤子扒了下来。   30多岁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,又白又嫩,小张急的把手扬起来,冲著俺的屁股就‘啪!’‘啪!’的几下,抽得俺的屁股蛋直颤,俺顿时一激动, 里的水马上就冒出来了,嘴里还浪浪的哼哼著:“小老弟,姐姐让你操 !姐姐让你操 !”   小张一听,更来劲了,下手更狠,‘啪!’‘啪!’的一阵脆响,然后从后面把鸡巴一挺,‘滋!’的一声就进去了。   小张的鸡巴是特大号的,又粗又长,鸡巴头和小孩的拳头差不多,两个大鸡巴蛋在下面当啷著,一操 就拍在俺的大腿上,特来劲!小张这么一杵,正杵到俺的心上,俺‘唉呦’一声,叫:“小老弟,你慢点呀,等俺的 里流水你再操呀。”   小张可不听这个,拿大鸡巴就来了几下狠的,直入直出,俺 里的淫水就流得更多了, 里一滑溜,鸡巴进出就更带劲了,滑不流丢的,操起来还带著声儿呢,‘扑哧!’、‘扑哧!’的,俺一阵的发骚,浪淫淫的说:“小弟弟,你操姐姐的浪 !操姐姐的浪 !操的姐姐嗷嗷的叫!你快操俺!俺浪死了!俺就欠操!操到俺心儿里去了!你操俺,俺给你报数!1,2,3,4,……35,36,……”   俺就这么和弟弟玩,这是他教俺的,他说:“我操你一下,你就叫数,最后我射精的时候告诉我,一共操了你多少下?”俺喜欢这么来,挨操还要报数,多爽!   俺一边报数,一边把橡胶自慰器拿出来,然后递给小张,小张先让俺用嘴把自慰器舔湿了,然后‘扑滋!’的一声插进俺的屁眼里,下面用鸡巴操俺 ,上面用自慰器操俺屁眼,操的俺别提多爽了!俺更来劲的报数。   两个人操了半个多小时,小张要换个姿势,他往床上一躺,大鸡巴挺挺著,然后让俺背对著他,蹲下用 套他的鸡巴,可俺屁眼里还插著根胶皮棍呢,小张就让俺自己用手拿著胶皮棍捅俺自己的屁眼!他正好从后面看。俺羞羞答答的一边喊著数,一边操著 ,一边还用胶皮棍给自己通屁眼,俺心说:城市的老爷们怎么那么会玩呢?   一会,小张就来劲了,翻身坐起来,抽了俺两下屁股蛋说:“趴那。”   俺忙趴在床上把肥肥的屁股稍微撅起来,小张把俺屁眼里的橡胶棍拔出来,然后用手扒开屁眼冲著屁眼吐了口唾沫,然后把硬硬的大鸡巴顶著屁眼慢慢往里挤,鸡巴头太大了,怎么也弄不进去,急的小张直抽俺的屁股蛋,俺浪叫著说:“小老弟,别著急呀,咱有的是时间,慢慢玩呀,你抽俺也没用呀,俺的屁眼太小,虽然不好进,可进去了就紧了……”   俺还没说完,小张猛的一用力,‘扑’的一声,楞是把鸡巴头操进去了,俺觉得屁眼好像让人堵住了,闷闷的,小张把鸡巴又往里操操,直插到鸡巴根,俺觉得好像插到俺肚子里了,俺又说:“小老弟,又走大姐姐的后门了,别著急,慢慢玩,姐姐浪著呢。”   小张是年轻人,听不得这个,在俺后面跟狗上槽子似的快速的操著,俺浪浪的哼哼著,小张让俺给他讲个黄故事,俺想了想说:   “俺从东北来的时候,在火车上就想你了,俺想和你操 ,俺买了两根大火腿,然后躺在铺上,一根插在俺的 里,一根插在俺屁眼里,就这么自己搞,后来俺浪的直哼哼,俺下铺有个小老头,还以为俺病了,过来问俺:‘妞,你病了?’俺冲著他一笑说:‘大爷,俺没病,俺正给自己通下水呢。’小老头一听俺说的话,鸡巴竟然挺起来了……”   小张听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了,把大鸡巴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,对俺说:“躺床上,张大嘴,我喂你奶!”   俺不敢不听,忙的翻身躺下,把嘴张大,小张顺势骑在俺胸口上双手狠狠的抓住俺的奶子,俺清清楚楚的看见大鸡巴在俺面前直晃,鸡巴头上已经流出了白花花的鸡巴液(精液),鸡巴头和鸡巴茎上还沾著俺屁眼里的东西。   小张一边有节奏的挤著俺的大奶子,一边把鸡巴举到俺的脸上,问俺:“想喝奶吗?”   俺说:“俺想喝。”   小张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又问俺:“我操你操的舒服吗?”   俺说:“舒服死了,尤其是俺的小屁眼,让老爷们的鸡巴通通,真爽!”   小张终于忍不住了,大鸡巴一阵猛挺,“滋!”的一声从龟头兹(ci)出一股浓浓的鸡巴液,兹得多老高,可没落在俺的嘴里,却落在俺的脸上,俺撒娇的哼哼著,紧接著小张又兹出一股鸡巴液,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,这就算喂了俺一口奶。   小张浑身哆嗦著,两支手使劲的攥著俺的大奶子,一下下的兹出鸡巴液让俺喝了好几口奶。最后俺看著小张的鸡巴缩成了个小团。小张才疲惫的翻身躺在炕上。   俺下地打来热水把小张的鸡巴清理好,怕他著了凉,俺又给他盖好被子,然后俺把从东北带来的货收拾了一下出门了。   第二回   俺到了宁海路,把货上完,又收了钱,回家的时候买了些好吃的,给小张补补,回家一看,小张正睡得香,俺也没敢叫醒他,下厨给他做饭去了。   晚上小张才醒,吃过饭,俺们又看了会电视早早的睡下。   转天俺起来的时候小张已经出去了,俺也忙活著出门挣钱。一连好几天小张都没来,俺想他,可又觉得无所谓,挣钱要紧。   快阳历的时候一天晚上小张来了,弄得浑身脏脏的,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叠钞票,对俺说:“这是给你们娘俩的,你拿著吧。”   俺看了看票子又看看他,心里一热乎,眼泪儿差点没出来。俺忙著给他弄水洗澡、做饭。吃完了饭,俺主动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,小张也脱光了,钻到俺怀里吃俺的奶头,弄的俺痒痒的,俺说:“小丈夫,你干嘛自己出去挣钱呢,咱俩好好干,也能挣不少呀?你干什么活也不跟俺说,也不让俺问,你到是跟俺说说呀?”   小张听完把脸一拉说:“我跟你说过了,我的事情你别问!也不许你问!你没记性呀!”俺听完觉得委屈,可又不敢多说,小张一会把鸡巴弄起来和俺操 弄了俺一会就草草睡了。   转天晚上,小张老晚才回来,一身的酒味儿,还 来一个 女,是个上海本地的小姐,长的挺水灵,身条也不错。俺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问:“小老弟,她是谁?”   小张笑著对俺说:“这是我叫的小姐,今晚咱仨一块玩玩。”   俺一听就生气了,叫:“你还是人吗!操俺一个还不够,还叫了小的来!她跟俺 女差不多!你让俺怎么来!”   小张也不生气,笑著对俺说:“大姐姐,你别生气呀,她怎么能和你比,她不过是个鸡(上海妓女),你是正经的女人,可我不就想玩个新鲜吗?你要是不答应也行,我走!”   说完小张就往外走,俺赶忙拉住他说:“小丈夫,你别生气,俺知道你看不起俺是个乡下的,可你这些年来照顾俺,又给俺好多钱,俺早把你当成俺的亲人,你别生气,你想怎么来都行,俺都答应你。”小张听完才乐了。   小张让俺和那个小姐都脱的光溜溜的,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两包袜子让俺们穿上,俺一穿,竟然像条裤子一样还带裤衩的(连裤袜),不过穿上了挺紧紧的,俺看著那个小姐穿上,俺问:“ 女,你多大了?”   那个小姐冲俺一笑:“20了。”俺叹口气心说:咋城市人那么怪呢?年轻轻的 女就干这个。   那个小姐好像看出俺心里想的,笑著对俺说:“干这个来钱,我还不算最红的,我陪一次就1500.”俺一听心说:妈呀,一次1500,顶俺半个月挣的了!   小张让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著,把大腿大大的分开,然后让那个小姐跪在地上舔俺 ,一开始俺还不好意思,可那个小姐舔的真好,隔著袜子舔俺还能把俺弄的来劲,俺闭著眼小声的哼哼著,一会俺 里就流出了 液。   小姐在下面忙活著,一见俺的 液越流越多,娇声的冲小张说:“先生真是好福气,这个 水真多,您每天干这样的 多爽呀。”   小张在旁边正套弄著鸡巴,一听就笑了,说:“这可是个宝贝,这叫‘水蜜桃’!”   俺听著她们聊淫话,心里一阵激动, 里的水冒的更多了,把袜子弄的湿了一大块。小张一见俺舒服的浪哼哼,也来了劲,大鸡巴马上就硬了,上炕站在俺身边一边用手弄鸡巴,一边看俺浪。   小姐在底下用嘴唑(zuo)俺 ,一唑一兜水,小张看著,鸡巴更硬了,跨到俺的面前说:“把嘴张开。”俺忙的张大嘴,小张把鸡巴弄了几下,立时挤出了一股淫液,黏糊糊的,直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,这也是小张教俺的,这叫吃‘蛋清’。   小张让俺吃了蛋清,然后把大鸡巴头塞进俺嘴里,让俺象吃奶一样给他唆(suo)了鸡巴头,俺还故意的发出‘滋!’‘滋!’的声音。就这样,一个小姐在下面舔俺 ,小张在上面让俺吃鸡巴。   玩了一会,小张扭头对地下的小姐说:“你过来看看。”   小姐听话的站起来,坐在旁边看著俺们,俺的脸又红了,小张把鸡巴往俺嘴里插了插,然后又抽出来,然后再插,这次插的深了,直捅到俺的嗓子眼,好在俺经常和小张这么玩,已经习惯了。   小姐在旁边仔细的看著俺们玩,笑著说:“先生的鸡巴够粗够长,一会让我也试试?”   小张笑著说:“一会有你忙的。”   小姐说:“我给大姐舔舔胳胳(ge,南方人管奶子叫:胳胳)?”小张点点头,小姐把俺的两个大奶子捧在手心里说:“这胳胳真够大的。”说完,低下头唑(zuo)俺的乳头,唑完左边的又唑右边的,还发出声音。   上边的小张对俺说:“大姐姐,你动动。”俺用嘴紧紧的包著大鸡巴然后前后晃著头。   一会,小姐对小张说:“先生,这胳胳还有奶!”   小张笑著说:“你可以吃两口,可别吃多了,大姐姐还回家喂她妞妞呢。”   俺把鸡巴吐出来笑著对小姐说:“ 女,你别听她的,俺的奶多著呢,你想吃就多吃几口。”小姐忙著吸俺,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。小张催著俺,俺重新把大鸡巴含在嘴里唆了著。   第三回   小张低头看著俺的浪样,心里一激动鸡巴头里冒出一丝鸡巴液,差点没喷出来,小张忙的让俺停下,然后对小姐说:“你过来趴那!”   小姐忙把俺的乳头吐出来,顺著炕头趴下,一个白白的肥屁股高高的挺著,小张先把小姐的袜子扒开,然后用手抽了两下屁股蛋,抽的小姐直哼哼,然后小张把鸡巴插了进去操了起来。   俺仔细的看看小姐的 , 毛稀稀疏疏的,不过和俺一样也是个‘水蜜桃’鸡巴一操就冒了很多水,小张带劲的操著,俺看著他们两个玩,心里痒痒的,小张命令俺说:“你把你那个橡胶棍拿出来,让小姐给你通屁眼。”俺不敢多说别的,忙从枕头底下拿出橡胶棍,然后自己先舔了舔,交给小姐。   小姐一边动著,一边对俺说:“大姐,你放心,我以前经常搞这个,不会弄疼你,保证让你舒服。”   俺说:“俺放心。”  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,然后跪在床上,把一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微微的向后翘著,两支手轻轻扒开两片屁股露出小屁眼。   小姐先把橡胶棍含在嘴里,然后用根手指头在俺屁眼上按了按,‘扑!’的一声插了进来,俺顿时浑身一哆嗦,小姐又轻轻的把手晃了晃,插的更深了。小张在后面狠狠的操 ,两支手从前面绕过来抓著小姐的奶子,爽的直哼哼。小姐也一边哼哼著,一边抠俺屁眼。   一会,小姐把手指头抽出来,拿起橡胶棍一下子杵进俺的屁眼里,俺嗷的叫了一声,小姐没停下,马上又抽了出来,然后又插又抽,一连几下,弄的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,小张看见俺这样,把大鸡巴在小姐的 里插了插弄的滑溜溜的,然后插进小姐的屁眼里,小姐也跟著浪叫起来,满屋子都是俺们的淫声:   “啊!啊!俺的小屁眼开花了!俺的小屁眼开花了!”   “啊!啊!先生您的鸡巴太大了,慢点呀,我的小屁眼也开花了!哎呦!哎呦!”   “小……小姐,俺……俺浪死了,你……你再杵俺!”   “大姐,你 里的水流的真多,哎呦!先生你快点操呀,我的屁眼好浪!”   “俺就说,城市的老爷们就是会玩,一根鸡巴,让两个屁眼开花…哦!哦!哦!”   “大……大姐,你……你屁眼……好浪哦!……还吸我的橡胶棍呢……”   小张听到俺和那个小姐淫叫,更来劲的操小姐的屁眼,小姐屁眼挨操,更来劲的用橡胶棍捅俺,俺就更来劲的浪叫,小张浑身一哆嗦,突然喊:“你们都下来!快点!”小姐和俺都从炕头下来跪在小张的面前,小张眼睛都红了,一根大鸡巴憋的直挺,眼看就要喷了!小张左手抓著俺的头发,右手抓著小姐的头发,对著小姐说:“把嘴张开!”   小姐急忙说:“先生,让我先给您擦擦!先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小张就把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小姐的嘴里!!一直插到嗓子眼,小姐顿时没了声息,直翻白眼。小张可不管这个,屁股前后使劲的抽插,把小姐弄的快要死。俺在旁边看著,心里直打颤,心说:小丈夫疯了。   小张操了一会,一揪俺头发对俺说:“你也张开嘴!”俺把嘴张的大大的刚想说话,小张一扭身,大鸡巴直接插了进来,然后按住俺的头用鸡巴操,俺就觉得大鸡巴头已经插进俺的嗓子眼了,顶的俺连气都喘不过来。   小张就这么一会左边操操,一会右边操操,把俺们两个娘们都快玩死了!最后小张在俺嘴里兹出了鸡巴液,又骚又浓的,小张兹了几下又换到小姐嘴里兹,让俺们都喝了他的奶。   小张喷完了,鸡巴头变的小了,小张把鸡巴头放到俺嘴里,让俺含著,俺温暖的小嘴含著鸡巴头,一会的工夫小张的鸡巴又大了,小张放开小姐,把俺拉到炕头上坐下,把袜子褪下来,然后把住俺的两条腿,大鸡巴‘扑哧’一声进了俺的 里,俺的 水早就流出来了,小张的鸡巴在俺 里滑不溜丢的,操起来可得劲了!底下的两个大鸡巴蛋拍在俺的屁眼上,弄的俺痒痒的。   小张操著,回头冲地下的小姐说:“你舔舔我的屁股。”小姐忙的挺起身,把脸埋在小张的屁股里,俺心说:小丈夫真会玩。   小张让俺张大嘴,俺张开嘴等了一会,不知道小张想干什么,小张突然把一口唾沫吐到俺嘴里,告诉俺:“咽了!”俺听话的咽了。   小张因为刚刚喷了一次,所以这次玩的特别长,操了一会,小张让俺换了个姿势,俺趴在炕头,屁股高高的撅著,小张从后面来,让小姐和俺一样也趴下,小张一边操俺,一边用手抽小姐的屁股,抽的小姐直叫唤。   俺把头伸过去和小姐亲嘴,两个娘们互相唆了舌头,弄的滋滋响,小张看的乐了。俺对小张说:“小丈夫,俺出个主意,你让俺趴在小姐姐的身上,俺们把屁眼和 都露出来,你随便玩。”   小张乐得不得了,小姐躺在炕上,把腿分开,俺趴在她身上也把屁股撅著,小张在后面玩,两个屁眼两个 任凭小张操,俺在上边和小姐亲嘴,小姐用手揉俺的奶子,三个人玩的挺来劲的。小张趴在俺们身上,把一根大大的鸡巴乱杵,一会杵在俺屁眼里,一会杵在小姐的 里,弄的俺们一会这个叫一声,一会那个喊一声。   俺和小姐玩命的亲嘴,两个娘们浪浪的哼哼著,小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俺的屁眼里,还觉得不够深,又使劲的往里挤了挤,俺觉得大鸡巴已经插到俺的肚脐眼了,哼哼说:“小……小丈夫……小祖宗,俺……俺服了,你饶了俺的屁眼吧……哦!哦!哦!”   小张又使劲的操了俺几下,弄的俺直叫唤,才把大鸡巴从俺屁眼里拔出来,又插到小姐的 里,弄的小姐也浪浪的,小姐说:“先生,操我呀,使劲操呀!我浪呀!操我这个浪 呀!操呀!”   小张听到俺们的淫声,像发疯似的乱操,俺们趴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浪著,一会,小张就来劲了,突然把鸡巴从俺 里拔出来,站到俺们的旁边跪下,一根大鸡巴挺挺著,小张让俺们并排躺下,张大嘴,然后把鸡巴液一股股的喷出来,不是喷到俺们的嘴里就是喷到俺们的脸上,足足喷了两分钟!小张的鸡巴缩小以后‘哎呦!’的长出了一口气,躺在了炕上。   第四回   俺们看到小张这么疲惫,下地给他打来水,帮他洗了洗,俺对小姐说:“ 女,太晚了,你也别回去了,就在这里和俺们凑合一宿吧。”   小姐点点头,俺们三个把大被子一蒙,都呼呼的睡觉了。   转天,俺们起来后,小张把1500元给小姐结帐了,然后把她打发走,小姐临走时候对俺说:“大姐,我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,就到你这来,可以吗?”   俺忙点点头说:“可以, 女,你别客气。”   小姐走后,小张对俺说:“你别对她这么好,她是个鸡。”   俺说:“鸡怎么了?!‘鸡’就不是人呀!”小张一听就笑了。   晚上,小张没来,俺知道他又挣钱去了,也没多等,就睡了。   俺从东北带来的服装销路好的很,没几天就卖完了,俺收了钱,回东北看看妞妞,顺便催货。晚上俺收拾好了,正看电视,上次那个小姐来了,俺可怜她,忙把她让进来,小姐扭扭捏捏的,俺说:“ 女,你怎么啦?”   小姐脸一红,对俺说:“大姐,自从上次咱们和张先生玩过以后,我挺想你的。”   俺笑著说:“俺也想你啊,你年龄和俺 女差不多,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这个,不容易呀。”   小姐冲俺笑了笑,抬头看俺,俺一看她的眼神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。原来,在俺老家东北的山沟沟里,村儿里的娘们比爷们多,有的娘们找不著对象,两个老娘们在一起搞搞也是常有的事情,穷呀!连进城的钱都凑不出来,何况找爷们!   俺年轻的时候也和村里的妞妞二红来过几次,虽然都没‘把’,可是拿个箩卜也能凑合,没办法呀。俺记得当时二红想和俺睡觉那会,眼神也是这样的。所以俺一下就明白了。俺笑了笑,说:“ 女,你要是不嫌俺老,今儿晚上你就别走了,你和俺睡。”小姐一听,脸更红了,可是却开心的笑了。   俺收拾了收拾,把门锁好,窗帘拉上,被窝铺好,让她先洗了洗,俺也洗了洗,然后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,小姐也把衣服脱光了钻进俺怀里,俺轻声说:“ 女,吸吸俺奶头。”小姐也没说话,把俺的奶头叼在嘴里唆了的阵阵有声!   俺一手搂著她,一手摸著她的 , 毛稀稀疏疏的,俺一摸她,马上就流出了淫液,俺轻笑著说:“ 女,你的 可真是个‘水蜜桃’呀。”   小姐轻轻用手打了俺一下,俺把她的小手放到俺的 上,小姐的小手又温又暖的,弄的俺飘飘的,一会俺就流出了浪液,小姐把沾著浪液的小手放进嘴里唆了,俺看著好感动,心说:这个 女不嫌俺脏,俺一定好好伺候她。   俺想到这,对小姐说:“ 女,你趴在炕上,把屁股撅著,俺给你舔舔屁眼。”   小姐忙说:“大姐,那多脏呀,别。”   俺说:“ 女,俺都不怕,你怕什么。来。”   俺让小姐趴炕上,把她的屁股分开,看到一个粉红色的小屁眼,还一张一合的,俺跪在她后面,低下头,把舌头伸出来冲著小屁眼一点,小屁眼马上就缩了一下,俺觉得好玩,把脸贴在屁股上,嘴对著屁眼狠狠的吸,狠狠的舔,弄的小姐浪浪的,扭著大屁股,浪哼说:“大……大姐,真……爽!爽…爽死了!!”   俺一会舔屁眼,一会舔 ,弄的小姐来了劲,一翻身把俺压在炕头,她骑在俺脸上,一个大屁股不停的动,弄的俺嘴都忙活不过来了。小姐说:“大……大姐,咱玩个花活好吗?”   俺在下面哼了哼,小姐把俺的橡胶棍拿出来,一头让俺用嘴叼住了,一头冲著房顶,然后小姐象拉屎似的蹲下,将另一头正好插进自己的屁眼里,然后双手抓著俺的大腿,把一个大屁股上上下下的动起来。俺心说:这个小姐姐可真会玩呀!   俺在下面用嘴叼著橡胶棍,看著小姐的大屁股一会上,一会下,粉红色的小屁眼紧紧的套著橡胶棍,从小姐的 里流出的淫水黏糊糊的顺著橡胶棍流到俺嘴里。小姐也没闲著,一边动,一边用手抠俺的 ,然后把俺的淫水唆了,俺让她这么一弄,也来劲的哼哼著。俺们玩了一会,小姐浪出来阴精,喷的俺胸口都是,小姐翻身躺在炕上,对俺说:“大姐,过来,我给你舔屁眼。”   俺说:“ 女,你行吗?”   小姐说:“你就来吧。”   俺高兴的趴在炕上,把一个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的往后撅著,小姐跪在俺身后,把俺的屁股蛋分开,露出俺的小屁眼,小姐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在俺屁眼上舔了一下,挺舒服,然后把小舌头使劲往俺屁眼里挤,弄的俺痒痒的。   小姐舔著俺屁眼,下面用手弄俺 ,俺舒服死了,浪浪的叫:“ … 女,你……可真会玩俺,俺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哦!啊!哦!啊!……”俺一叫,小姐更来劲了,把几个手指头伸进俺 里,抠出老多的淫水,俺把大屁股摇晃著,撒娇似的。   小姐把小嘴贴在俺屁股蛋上,唑(zuo)的阵阵有声,然后对准俺的屁眼唑了上去,又唑又啃。玩了一会,小姐又把橡胶棍拿起来,对准俺的屁眼插了进去,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,1尺多长的橡胶棍整个插进俺屁眼里,俺叫都叫不出来了。   小姐用手攥紧橡胶棍,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,然后插进去,弄的俺都快浪死了。俺说:“哎呦!哎呦! 女,你顶死俺了!哎呦!俺伏了!俺浪死了!”俺下面的浪 里流出来的淫水和尿尿一样的。   小姐一边用橡胶棍操俺屁眼,一边用小手抠弄俺的浪 ,俺更来劲的浪了,浪浪的把一个白白的大屁股往高处顶,小姐也来了劲,使劲的用橡胶棍操俺。小姐把橡胶棍拔出来,冲著俺屁眼吐了一口唾沫,然后又将橡胶棍插了进来,这样玩起来就有声了,‘扑哧!’‘扑哧!’的,真好玩,俺觉得屁眼里滑溜溜的,橡胶棍插进插出,舒服的不得了,俺真好喜欢呀。   俺甩了几句浪话:“小姐姐,你操俺呀,俺的屁眼讨厌,让你用橡胶棍通通就好了,多好玩呀,一个中年的大老娘们让个小 女弄的浪浪的,多来劲呀。”   小姐听完俺的浪话,又使劲弄了俺几下,嘴里还说:“臭屁眼!浪屁眼!插死你!插死你!”   俺又说:“小姐姐,俺给你当 女好不好,你让俺干啥就干啥,你让俺唑你屁眼,俺绝不唑你的 !”   小姐笑著说:“哪敢呀!”   俺们玩了一会,小姐把橡胶棍拔出来,然后趴在炕头,扒开屁眼,让俺给她弄弄,俺高兴的骑在小姐的身上给她通屁眼!   俺们两个娘们就这么你弄弄我,我弄弄你的,玩了好一会,然后,俺让小姐躺在炕上,俺趴在她身上给她磨 ,俺们的 都已经滑溜溜的了,磨起来特别过瘾,‘滋溜’‘滋溜’的,真好弄。   最后,小姐要跟俺玩个花式,小姐舔俺的 ,俺舔小姐的 ,听说这就叫69式,真让俺大开眼界。   第五回   俺和小姐玩了一夜,疲惫的睡觉了,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晨8点,小姐和俺告别后就走了,俺要赶上午10点的火车,所以也收拾了一下。   上了火车,人可真多,俺因为昨天屁眼用的太厉害,所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,样子怪怪的,有个小老头在俺后面,趁著挤火车的时候用手摸俺的屁股,俺的屁股确实够个儿,又大又软,俺也没说什么,老头却来劲了,俺觉得硬硬的东西顶俺屁股,顺手一摸,竟然是鸡巴!俺心里好笑,心说:活了这么大岁数,真不嫌丢人。   俺上了车,找到卧铺,那个老头也跟著进来,竟然和俺住上下铺,俺笑著和他打招呼,可他只盯著俺的大奶子看,俺也不说什么,躺下睡觉了,车子出了山海关已经是深夜,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,俺就知道是那个老小子,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,他急的往回缩,俺小声说:“你想干嘛?”   老头说:“ 女,你,你饶了大爷吧,大爷一时糊涂, 女,你千万,千万别喊!”   俺心里笑著,可嘴上说:“老小子,你是不是想操俺?”   老头手上出汗,嘴都磕巴了,说:“ …… 女,你……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,你……你让我死都行!”   俺说:“那到不必,给俩吧?”   老头忙说:“没,没问题!你开个¤。”   俺心说:老小子,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,挨死的!   俺说:“少了500我就喊人!”   老头连想都没想,忙说:“给!我给!”说完,从口袋里哆嗦著拿出一个用手绢包著的包,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票子。   俺一把抢过来,小声对他说:“你找个地方。”   老头拉著俺满火车的找地方,可火车里都是人呀,哪有地方,最后俺们回来了,老头趁著黑摸摸俺的大奶子,又把手伸到俺的裤兜里掏俺 ,俺也没说话,500块都给俺了。   老头小声问俺:“ 女,你在哪下?”   俺说:“渖阳。”   老头说:“我到不了渖阳。”   俺说:“那怎么办?”   老头说:“在抚庆有一站,可能能停个20来分钟的,咱找个地方?”   俺说:“听你的,就是别让俺耽误了车才好。”   火车到了抚庆果然停了,老头忙拉著俺下车,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,俺把裤子脱了,露出白白的大屁股,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白,然后俺扶著车厢,对老头说:“来吧。”   老头颤颤哆哆的摸著俺的大屁股,把裤子脱了,露出根老鸡巴,老头说:“ 女,我,我紧张,鸡巴挺不起来。”   俺回身拿住老头的鸡巴,捏捏弄弄的,对老头说:“大爷,你别著急,咱们还有时间,慢慢的来。你摸摸俺的 !”说完,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 上。   老头一边搓著 一边看著俺的俊样,渐渐的,鸡巴挺硬了,俺又使劲的撸了两下鸡巴,看看鸡巴头已经冒黏液了,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,然后把鸡巴插进 里,两手搂著老头的脖子,嘴里还说:“大爷,你的鸡巴真粗!真硬!操死俺了!”  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著,一边说:“ … 女,你的…… 里头真滑溜,真……真暖和!舒……舒服死了!……哎呦!……哎呦!”